阿里巴巴最有权力的 13 个人

创投圈
2019
05/17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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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主导阿里?阿里将全面进入逍遥子掌舵时代。《财经》独家获悉其最高领导层 13 人详细分工架构。

少有公司像阿里一样,拥有似乎源源不断的人才。" 阿里在组织上的‘板凳深度’很大,今天如果阿里的一个 BU 需要换老大,集团内部有无数人认为自己也能去做。" 一位熟悉阿里的创业者这样评价道。

截至 2019 年 3 月 31 日,阿里共有 101958 名员工(数据来源自阿里 2019 自然年 Q1 财报)。

管理这家十万人规模的公司,据《财经》记者了解,阿里最新采用了 " 合伙人 + 委员会 " 式的治理结构——合伙人以马云、蔡崇信为首,共 37 名,合伙人制度保证了阿里的组织文化和价值观传承。

经济体发展执行委员会以阿里巴巴集团 CEO 张勇为首、蚂蚁金服董事长兼 CEO 井贤栋为其副手,共 13 人,下设五委四办,五委四办横穿、纵穿阿里经济体。重点则在于业务的顶层设计,目的是统一阿里所有经济体的战略。

这一经济体发展执行委员会新进成立,是目前阿里的组织最高机构,除阿里核心业务之外,经济体还包含了蚂蚁金服、盒马、菜鸟等,经济体的力量全部聚集统一。

经过了前些年的分散发展、部分独立融资后,目前各业务线权力收拢,回归到整体。这也将是未来几年内阿里的关键词:统一指挥、统一发展、统一对敌。

在经济体委员会中,张勇将是经济体 CEO,井贤栋为副 CEO,向张勇汇报,这也意味着,阿里和蚂蚁金服不再是两个分开的独立个体,将重新回归一个整体。

(阿里巴巴数字经济体,来源:阿里巴巴集团官方网站)

张勇今年 47 岁,花名逍遥子。经济体委员会之下是阿里各个业务板块的负责人以及集团高管,他们都全部直接向逍遥子汇报。据《财经》记者了解,目前直接向逍遥子汇报的高管人数达到 33 位。

其中,以淘宝 & 天猫总裁蒋凡、CTO& 阿里云智能事业群总裁张建锋、本地生活服务公司 CEO 王磊等人为代表,张建锋出生于 1974 年,而王磊和蒋凡是最新成为阿里合伙人的两位 80 后,少壮派们正在引领这家今年即将 20 岁的巨型公司。

今年 9 月 10 日,马云将正式卸任阿里巴巴董事局主席,由张勇接任。《财经》获悉,原首席战略官曾鸣也已退休,董事局执行副主席蔡崇信或也将处于半退状态。阿里将全面进入逍遥子的掌舵时代。在逍遥子时代,阿里各板块将迎来前所未有的一致性和统一性。

|阿里的组织最高机构

在阿里内部,设立了一个组织部以保证阿里整体战略的统一、文化的延续性以及执行管理的快速反应,职级达到 M5 或者 P10 以上的员工才能进入,目前组织部人数超过 500 人。

而现在,阿里的组织部拥有了其升级版本,阿里集团和蚂蚁金服集团最新设立了一个 13 人的经济体发展执行委员会,是阿里的组织最高机构。

《财经》记者了解到," 经济体发展执行委员会的职责仍在摸索中,其组建目的是为了实现阿里经济体战略的统一指挥,统一技术、文化和数据。"

《财经》记者独家获悉,经济体发展执行委员会的 13 人分别是张勇(花名:逍遥子)、井贤栋(王安石)、张建锋(行癫)、蒋凡、胡晓明(孙权)、王磊(昆阳)、戴珊(苏荃)、倪行军(苗人凤)、黄浩、王帅(奔雷手)、邵晓锋(郭靖)、武卫、童文红。

有意思的是,这 13 人中,除了蒋凡和黄浩,在时间上,其他人都早于逍遥子进入阿里。回头来看,2007 年是阿里人才的一个关键年。这一年,逍遥子、井贤栋、武卫先后加入阿里,开始了他们迄今长达十余年的职业生涯。

阿里对外口径已经从最早的 " 生态 " 到今天的 " 经济体 "。经济体包括蚂蚁金服、盒马、菜鸟等。成立经济体发展执行委员会的举措,表明经济体的力量将全部聚集统一。

阿里经济体发展执行委员会下设 " 五委四办 ",横穿纵穿阿里经济体的所有业务:" 五委 " 负责统筹,包括技术委员会、人才发展委员会、安全风险委员会、财务投资委员会、公共事务委员会;" 四办 " 负责执行,有具体目标,包括农村办公室、全球办公室、用户办公室、企业服务办公室。

互联网观察家尹生认为 " 五委四办 " 的设立符合了阿里目前阶段的需要:" 既强调协调,又保持面向用户的灵活性,其中五委注重公司基础设施和服务体系,四办则注重用户维度,瞄准市场,即消费用户和企业用户、农村市场和全球市场。"

13 人中,井贤栋、张建锋、蒋凡、胡晓明、王磊、戴珊、倪行军、黄浩都负责重要业务板块,同时也会有很多业务协同,比如全球办公室,会涉及戴珊带领的 B2B 事业群中的速卖通和国际站业务,同时也会涉及蚂蚁金服在全球的业务。另外四人和张建锋分别对应五个委员会——张建锋对应技术委员会,童文红对应人才发展委员,王帅对应公共事务委员会,邵晓锋作为阿里第一位首席风险官对应安全风险委员会,CFO 武卫则对应财务投资委员会。

值得注意的是,高德俞永福、大文娱集团总裁樊路远、菜鸟总裁万霖并不在 13 人中,而本地生活服务总裁王磊位居其中,或许背后阿里对本地生活服务的战略权重。

在阿里最新财季的电话会上,逍遥子强调," 饿了么在阿里有两个角色,一是新类别杀手,二是按需物流基础设施。我们已经准备好继续前进,赢得这一领域的战斗。"

在 13 人的阿里经济体发展执行委员会,阿里重视年轻人才的特点也有迹可循,包括 1985 年的蒋凡、1980 年的王磊、1974 年的张建锋和黄浩等人。

《财经》记者对 13 人的具体职务和履历做了简单整理:

张勇(逍遥子),1972 年出生,2007 年 8 月加入阿里,阿里巴巴 CEO、阿里经济体 CEO、阿里合伙人,(履历见下一章节)。

井贤栋(王安石),1972 年出生,蚂蚁金服董事长兼 CEO、阿里经济体副 CEO、阿里合伙人,(履历见最后一个章节)。

张建锋(行癫),1974 年出生,2004 年加入阿里,阿里合伙人、阿里 CTO、阿里云智能事业群总裁,(履历见最后一个章节)。

王帅(奔雷手),阿里合伙人、市场公关委员会主席,2003 年 12 月加入阿里巴巴集团,长期执掌公关和市场,打造了一支狠辣独断的公关团队,并以此成名。

蒋凡,1985 年出生,淘宝 & 天猫总裁(履历见最后一个章节)。

胡晓明(孙权),阿里合伙人、蚂蚁金服总裁,2005 年 6 月加入阿里,先后在支付宝、阿里金融、蚂蚁金服担任重要职务;2009 年,胡晓明在阿里内部创业阿里金融,利用大数据技术为小微企业提供信贷服务;2014 年 11 月出任阿里云总裁,阿里云目前是亚洲最大、全球前三的云计算公司;2018 年 11 月出任蚂蚁金服总裁。

王磊(昆阳),1980 年出生,阿里合伙人、本地生活服务公司总裁,2003 年加入阿里,先后担任 B2B 广告服务部资深总监、无线事业部 O2O 工作室资深总监,2013 年 9 月起任阿里淘点点事业部总经理,2015 年 4 月任阿里健康 CEO,2018 年阿里正式收购饿了么 2 个月后,由王磊接手。

戴珊(苏荃),阿里合伙人、B2B 事业群总裁,1999 年加入阿里,是十八罗汉之一,先后在诚信通、雅虎中国、国际贸易事业部、淘宝等担任职务,2014 年至 2017 年,戴珊人阿里首席客户服务官;2017 年 1 月起担任 B2B 事业群总裁。

倪行军(苗人凤),阿里合伙人、蚂蚁金服支付宝事业群总裁,2003 年加入阿里,是支付宝的创始团队核心成员,支付宝的第一行代码就由其撰写,倪行军历任程序员、产品架构师、行业产品技术负责人、支付宝执行副班长,参与了支付宝各代技术架构的规划,快捷支付、支付宝钱包、线下支付等几次重大业务战略的实施与落地。

黄浩,1974 年出生,浙江网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行长,2015 年 12 月加入蚂蚁金服,先后担任蚂蚁金服副总裁、财富事业群总经理,2016 年 12 月担任浙江网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行长;加入蚂蚁金服之前,黄浩曾任中国建设银行总行计划财务部副总经理、中国建设银行总行电子银行部总经理。

武卫,阿里合伙人、CFO,2007 年 7 月加入阿里,领导了阿里财务体系的建设,2013 年 5 月起任阿里 CFO。

童文红,阿里合伙人、CPO, 2000 年加入阿里,先后在行政、客服、人力资源、采购等方面担任职务,2013 年起童文红牵头组建菜鸟网络,历任菜鸟 COO、总裁、CEO、董事,2017 年 1 月起任阿里首席人才官,负责人才及组织文化发展策略与执行。

邵晓锋(郭靖),阿里巴巴集团秘书长,邵晓锋曾任杭州市公安局刑事侦察支队一大队大队长,2005 年 3 月加入阿里,担任阿里网络安全部总监,此后邵晓锋先后担任 CEO 助理、淘宝网副总裁、支付宝执行总裁、B2B 中国事业部总经理等职务,是阿里第一任首席风险官。

集体决策一直是阿里的特色治理结构,2013 年阿里成立 25 个事业部,并设立战略管理执行委员会,委员会成员各自分管数个事业部。

将大公司拆成数个小公司、交由管理执行委员会统一管理的举措,可以视为阿里在探索更灵活、更具创新力的组织架构。

到了 2017 年 7 月,阿里又宣布成立 " 五新执行委员会 ",全力投入建设 " 五新 "(新零售、新金融、新制造、新技术、新能源),统筹包括阿里巴巴集团、蚂蚁金服集团、菜鸟网络等阿里生态体系内的所有力量,这可以视为阿里试图从分散到集中的一次组织尝试,以 " 新零售 " 为首,供给侧的改革需要阿里协同更多的力量。

商业战略专家周掌柜向《财经》记者总结,阿里的组织架构大体是 " 总分总 " 的演化,早期强调业务突破,中期强调灵活创新,现在可能更多考虑防范风险。

|逍遥子和他的 33 位直接下属

今年 9 月 10 日,阿里即将迎来自己的 20 岁生日,同时也将迎来这家公司董事局主席的更替。今天称呼张勇为阿里 CEO 已经不再合适,他是阿里经济体 CEO,并即将成为阿里巴巴董事局主席。

张勇 1972 年出生,上海人,毕业于上海财经大学金融学,曾在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任职,加入阿里前曾任盛大 CFO,于 2007 年 8 月加入阿里,任淘宝网 CFO,花名逍遥子;2009 年张勇主导打造了 " 双 11",并帮助淘宝在 2009 年实现首次盈利;2013 年,张勇成为阿里合伙人之一,2015 年 5 月,张勇接任阿里 CEO。

在阿里的 11 年中,张勇提出了 "All in 无线 " 战略,使手机淘宝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移动电商平台之一;后又提出 " 新零售 " 战略,并主导打造了新零售标杆盒马;还先后主导投资了苏宁、银泰、高鑫零售、收购饿了么等一系列资本动作。

逍遥子是一位勤奋、商业洞察好、忍耐力和执行力极强的 CEO。" 如果你知道老逍这 12 年,数年如一日都住在杭州西溪喜来登酒店,你就会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一位阿里内部人士说。

"老逍对数字极其敏感,他喜欢所有的业务、人和事要在他预期的框架和范围内发展。对细节极为在意且对下属的执行力要求很高。" 另一位阿里离职人士说。

逍遥子是阿里最大的工作狂、体力无比旺盛。据《财经》记者不完全统计,直接向逍遥子汇报的高管达到 33 位,是全球新经济公司中直接下属最多的一位 CEO。

与之相对比的是,根据科技媒体 The Information 的统计,腾讯董事会主席兼 CEO 马化腾直接领导 12 名高管、字节跳动 CEO 张一鸣直接领导 14 名高管、苹果 CEO 库克也仅直接领导 19 名高管。

《财经》记者了解到,集团层面,直接向张勇汇报的高管包括 CPO 童文红、CCO 吴敏芝、CMO 董本洪(花名:张无忌)、CFO 武卫、首席法务官兼公司秘书石义德、阿里总裁 Michael Evans、营销与公关委员会主席王帅(奔雷手)、首席平台治理官郑俊芳、娱乐战略委员会主席高晓松、CEO 助理靖捷、国际业务特别助理 & 人力资源部副总裁蒋芳等人。

具体业务层面,有近 20 人向张勇汇报,涵盖了阿里每一个重要业务板块,包括:淘宝 & 天猫总裁蒋凡、天猫超市总裁李永和(老鼎)、天猫进出口事业群总裁刘鹏(奥文)、盒马鲜生 CEO 侯毅(老菜)、本地生活服务公司总裁王磊(昆阳)、CTO& 阿里云智能事业群总裁张建锋(行癫)、阿里大文娱总裁 & 优酷总裁樊路远(木华黎)、大文娱创新业务总裁朱顺炎、B2B 事业群总裁戴珊(苏荃)、菜鸟总裁万霖、高德总裁刘振飞(振飞)、阿里妈妈总裁张忆芬(赵敏)、新零售技术事业群总裁吴泽明(范禹)、创新事业群人工智能实验室负责人陈丽娟(浅雪)、全球化事业部总裁赵颖(芷雪)、阿里健康 CEO 沈涤凡、银泰商业 CEO 陈晓东(黄老邪)、亚博科技 CEO 孙豪等人。

其中,《财经》记者了解到,口碑 CEO 范驰(程咬金)将转岗担任飞猪总裁,向赵颖汇报,而此前曾任飞猪总裁的李少华(忽必烈,于 2018 年 3 月离任,赵颖暂管)目前担任农村淘宝总经理一职;而大文娱创新业务总裁朱顺炎分管的业务包括大 UC 事业群和阿里音乐,尽管这两大业务都隶属于阿里大文娱,不过朱顺炎也直接向张勇汇报。

阿里已经有超过 10 万员工了,从 3、4 万长到 10 万似乎就是一瞬间。员工人数排名前六的业务分别是本地生活服务公司(口碑 + 饿了么)的 14700 余人、阿里云智能事业群的 13000 余人、蚂蚁金服集团的 12600 余人、阿里大文娱集团的 10000 余人、阿里 B2B 事业群的 8500 余人、淘宝事业群+大天猫的 8000 余人。

在这 10 万人中,阿里的核心——淘宝事业群+大天猫一共只有 8000 余人。从一个核心衍生发展到今天变成一个庞大复杂、新老业务交织的超级机构。

此外,关注阿里,张勇的 CEO 助理们也是一个绝对不能忽视的特殊群体。

据《中国企业家》此前报道,找来特别重要的人之后,张勇会先安排他们当自己的业务助理,先 " 养 " 一段时间,"你得给他撑把伞,让他能够先适应一下环境、土壤、水温。"

《财经》记者根据公开资料和采访的不完全统计,目前张勇的 CEO 助理包括原天猫总裁靖捷、国际业务特别助理蒋芳等人,此外,目前在阿里担任要职的高管,都曾是张勇的 CEO 助理,比如阿里云智能新零售事业部总经理肖利华、天猫超市事业群总裁李永和、零售通总经理林小海等人。饿了么创始人张旭豪也曾担任过逍遥子助理。

某种程度上,张勇将 CEO 助理们向业务板块的输送人才数量,可以看出其对该业务的重视程度,被阿里收购的东南亚电商平台 Lazada 就是其中的典型业务。

目前,Lazada 的 CEO 是创始人之一皮尔彭龙,董事长为阿里元老彭蕾,联席总裁印井此前为天猫电器美家事业组总经理,Lazada 在东南亚六个国家的负责人分别为泰国 CEO 董峥、越南 CEO 张一星、印尼 CEO 李纯、马来西亚 CEO 周南、新加坡 CEO James Chang、菲律宾 CEO Raymond Alimurung。

在这其中,印井、董峥、张一星、李纯此前都拥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就是张勇的 CEO 助理。

互联网资深观察家尹生向《财经》记者表示,处理好协调和灵活性的矛盾,从来都不容易," 张勇可能面临的挑战是,在通过一定程度的集中来获得协调的效率和差异化优势的同时,又要适当放手,否则可能带来的问题是业务板块的能动性不够,长远的执行力可能也会打折扣。"

熟悉阿里的人士评价,马云和逍遥子是两个极端,马云天马行空、注重趣味,逍遥子严谨、强控制。马云在过去多年给了逍遥子极大的信任,这是毫无疑问的。

而逍遥子能否带领阿里走入下一阶段,一个标志在于在他手上是否能培养出核武器级别的战略人才。

" 逍遥子的性格过于严谨,可能会让阿里人才和文化的多样性受到某种限制,我希望逍遥子能变得浪漫一些。" 上述人士称。

|阿里的少壮派

阿里拥有多元、年轻的管理和人才梯队,据阿里在去年 9 月公布的数据,其管理干部和技术骨干中,"80 后 " 已经占到 80%,"90 后 " 管理者已超过 1400 人,占管理者总数的 5%。

少壮派在阿里组织体系中的重要性越来越突出,蒋凡、张建锋、井贤栋、王磊等人都是其中的典范。一位阿里内部员工告诉《财经》记者,在近期的一次阿里组织部大会上,逍遥子只带了蒋凡和张建锋两人前往给阿里 500 多位职级在 M5 或 P10 以上的高管进行演讲分享。

一、蒋凡(淘宝+天猫总裁)

蒋凡是目前阿里高管中最年轻的一位,1985 年出生,仅 34 岁就已担任淘宝和天猫阿里两大核心业务的总裁;蒋凡 28 岁的时候就被阿里以 8000 万美元收购了其创业项目友盟,蒋凡就此加入阿里成为淘宝无线事业部资深总监;2014 年,在张勇提出 "ALL in 无线 " 战略半年之后,蒋凡牵头负责手淘的无线化转型,并一手打造了淘宝的内容生态;2017 年 12 月底蒋凡升任淘宝总裁,并于今年 3 月兼任天猫总裁。

逍遥子在多个公开场合夸赞过蒋凡,逍遥子在其升任淘宝总裁的任命书中表示," 蒋凡加入阿里的几年,始终保持创业者的冲劲,有敏锐的消费者洞察和产品洞察,在整个淘系无线化升级过程中起到了核心驱动作用,推动了淘宝走向数据驱动,实现千人千面。"

一位前阿里战投部人士向《财经》记者表示,阿里的并购还有个重要价值,就是获取人才," 比较典型的包括蒋凡、俞永福、陆兆禧等人,还有比如阿里妈妈和淘宝搜索的人才都是来自雅虎中国。"

《财经》记者了解,去年底,蒋凡成为阿里合伙人,是现任 37 位合伙人中最年轻的一位合伙人,在他前一位成为合伙人的是王磊,也是一名 80 后,至此,阿里 37 位合伙人中,已经有 4 位 80 后。

目前直接向蒋凡汇报的包括淘宝事业群和天猫事业群两大团队,据《财经》记者不完全统计,直接向蒋凡汇报的人数至少超过 15 位。

淘宝事业群包括商家平台事业部总经理齐俊生、内容电商事业部总经理陈镭(闻仲)、淘宝行业事业部负责人张凯夫、新业务孵化事业部淘宝心选负责人张棣、拍卖事业部总经理卢维兴、闲鱼总经理谌伟业(处端)等人。

天猫事业群包括天猫大快消事业部总经理胡伟雄(古迈)、天猫消费电子事业部总经理杨光(吹雪)、天猫汽车事业部总经理俞巍(少龙)、天猫服装服饰事业部总经理刘秀云(尔丁)、天猫新零售平台事业部总经理叶国晖、天猫商家策略部董晓华、天猫用户产品平台事业部总经理魏萌、天猫搜索推荐事业部总经理靖人、天猫平台营运事业部总经理刘博(家洛)等人。

二、张建锋(行癫、阿里 CTO& 阿里云智能业群总裁)

某种程度上,蒋凡在阿里的职业轨迹和张建锋的有一些相似之处,都曾担任淘宝网总裁,也都在随后转而负责包括淘宝、天猫、聚划算在内的阿里核心电商业务。

张建锋生于 1974 年,2004 年加入淘宝担任首席架构师,此后一直在淘宝工作;2013 年,张建锋同时分管集团旗下的聚划算事业部、本地生活事业部、1688 事业部及天猫事业部,后担任淘宝网及无线事业部总裁;2015 年 3 月张建锋任阿里中国零售事业群总裁;9 个月后,阿里开始实行 " 大中台、小前台 " 战略,设立阿里中台事业群,任命张建锋为总裁;2016 年 4 月张建锋任阿里 CTO, 后于去年 11 月,接替胡晓明兼任阿里云智能事业群总裁。

夸克点评创始人王如晨曾评价行癫(张建锋)是目前阿里中台支撑体系的灵魂,并且还是高管中转岗核心业务最多一个。

据《财经》记者不完全统计,目前直接向张建锋汇报的管理层包括 AliOS 总经理王矛、阿里云智能新零售事业部总经理肖利华、阿里云智能数字政府事业部总经理许诗军、阿里云智能产品管理部总经理马劲、阿里云智能全球生态事业部总经理沈涛、阿里云智能数据库产品事业部李飞飞、阿里云智能战略与合作部总经理刘湘雯、阿里云汽车与智能出行事业部总经理刘飞等人,钉钉 CEO 陈航(无招)目前也直接向张建锋汇报。

三、井贤栋以及蚂蚁金服组织架构

蚂蚁金服董事会目前共有 5 人,包括阿里元老 & 现任 Lazada 董事长彭蕾、蚂蚁金服董事长兼 CEO 井贤栋(王安石)、蚂蚁金服副总裁 &CHO 曾松柏、蚂蚁金服 CTO& 国际事业群 COO 程立、阿里全球化事业部总裁赵颖。

井贤栋于 2007 年加入阿里,2007 年至 2009 年期间先后担任阿里资深财务总监、副总裁;2009 年 9 月起担任支付宝 CFO,2014 年 10 月起担任蚂蚁金服 COO;2015 年 6 月任蚂蚁金服总裁,2016 年 10 月,井贤栋出任蚂蚁金服 CEO,去年 4 月,井贤栋出任蚂蚁金服董事长并兼任 CEO。

井贤栋与张勇有很多相似之处,两人都是 1972 年出生,都在上海读大学,同一年加入阿里,此前的身份都是 CFO。

胡晓明去年 11 月从阿里云事业群总裁转岗,担任蚂蚁金服总裁,也被视为阿里和蚂蚁金服将产生更多协同的举措,据《财经》记者了解,胡晓明管理团队风格极其强悍,喜欢组织团队戈壁徒步,最近一次是挑战玄奘之路,全程超过 400 千米。

根据蚂蚁金服官方信息,目前井贤栋下设 18 位高层,包括总裁胡晓明(孙权)、CTO& 国际事业群 COO 程立(鲁肃)、副 CTO 胡喜、浙江网商银行行长黄浩、支付宝事业群总裁倪行军(苗人凤)、首席法务合规官陈磊明、CHO 曾松柏、CMO 兼 CEO 办公室负责人彭翼捷、保险事业群总裁尹铭、国际事业群总裁 Douglas Feagin、eWTP 金融服务工作组组长俞胜法、研究院和风险管理负责人梁世栋、安全事务负责人芮雄文、CFO& 融资事务负责人韩歆毅、战投部负责人纪纲、政府事务负责人徐浩、品牌与公关负责人陈亮、客户服务及权益保障事业部总经理徐蔚。

到今年 9 月,随着阿里董事局主席的更替,这家公司将迎来一个新的阶段,但马云之于阿里," 就像风筝,总有一根细细的线。"

今年 9 月恰好也是腾讯架构调整一周年。这两家中国互联网最大的巨头,一个 20 岁(阿里),一个 21 岁(腾讯), 他们都面临相似的难题(组织、年轻的对手)。在组织传承上,阿里已经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腾讯则刚刚开始。

一位阿里内部人士说,这次阿里的组织调整并非终局,接下来还会继续调整,还会有更多的新人上位、老人逐步退到幕后。

一位投资人曾告诉《财经》记者," 打阿里就像打一个非常强大的国家,但是打腾讯,就像打五个分散的联邦,所以美团、拼多多难,头条易。"

来源:晚点Late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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