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节目中，主持人撒贝宁怂恿洛天依向京剧名家王佩瑜学一个唱段，而虚拟的洛天依、王佩瑜、撒贝宁之间竟然就此还能展开一段问答互动，且最终现场学唱了4句《空城计》……

这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演出，或者说拥有人工智能且应答如流的虚拟偶像，这就是“人”的温度。也是其区别于钢铁侠、哆啦a梦和超级玛丽这样的二次元虚拟形象（IP)的终极要义——不管后者的人设多么丰满，故事多么曲折，但终归不能存在于现实中和粉丝进行交流，总归是冷冰冰的IP。

反之，现实的明星，诸如范冰冰、李冰冰和各种冰冰，尽管名字里有冰冰，尽管依然可望而不可即，但真人的温度和温暖，却实实在在一点都不“冰冰”。尤其是比起在伪装温暖的虚拟偶像们来说。

除非，你一定要把小罗伯特·唐尼当作钢铁侠对待。尽管他说到底，还是个扮演者，下一部说不定换人呢……

但是，已经在现实的演唱会、展示会和综艺节目里出没的虚拟偶像们，其实并不具备交流能力。真正的资深粉很清楚这一点。

于是：

粉丝的心态也在变化。

初次接触，或许感受到温度、惊为“天人”；但真正粉了，也就是粉了个高科技芭比娃娃。

实际上呢，虚拟偶像本身并不是一个人工智能的关联体，洛天依的应答和现场学艺，更多的应该是一种提前录制、录音和现场真人幕后参与的“伪装在现场”。

这其实就是虚拟偶像的一个Bug，想要做一个有温度的IP，可越接触越冷冰冰，越失去亲近感。结果，之所以难以红火，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换一个角度思考呢？本身不具备故事、也缺乏人性，仅仅靠一根电音“声线”黏住粉丝的虚拟偶像们，如果具有了人工智能又会如何？

这并不是一种随意的脑洞大开。从技术端产品入手，利用AI+语音合成引擎的模式来降低用户的内容生产门槛，是虚拟偶像的人工智能化趋势。比如东方数智在去年下半年发布了“人工智能偶像全系平台”，并由微软小冰提供技术支持。

这其实是一种场景，类似微软小冰或iPhone上的Siri智能语音控制功能，恰恰都是以人与人之间交谈的社交模式，来完成人机对话的，这也是人工智能的一种实现形式，尽管很多时候还显得很弱智。

但如果通过虚拟偶像进行了具象化呢？

一个24小时随时可以交流、问询甚至问路，附带点歌的虚拟偶像，或许就有了一些意思，当然，如果在算上付费音乐什么的，或许就前景又开阔了许多。

或许，这也是虚拟偶像，进入其他二次元产品，或者打破次元壁，真正作为一个偶像在现实大众中生活的唯一路径——变得有温度、有感情、而且可以触摸。

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少年时看的一个动漫《电影少女》，你懂的！

或许，这才是宅男们的最终幻想，之一。

话说，现实的偶像们，都还在靠人设、直播来接触粉丝，想要告别高高在上、接点地气，能够随时交互的虚拟偶像的优势显得更明显，更容易产生温度。

就是没“脑子”。

作者：张书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