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舞争霸:这一次,爱奇艺和优酷都想赢了对方水煮娱
2017年9月3日,距离已经成为巨大社会话题的《中国有嘻哈》收官之战还剩最后一周时,总导演车澈突然在自己的微博上公布了一组合照。
这组拥有舞佳舞的高博、Caster的Danny、星舞忠的肖杰等一系列中国街舞圈“大神”的微博,迅速炸开超过一千条评论。
嘻哈的爆红引发了关于“街舞是否是下一个爆款”的追问,瞬间涌入的评论坐实了街舞的确拥有一定规模的拥趸。与underground气质更浓烈的说唱圈子相比,街舞的受众基础与文化普及程度一直远甚于前者。
两个月后的10月31日,作为爱奇艺接棒嘻哈、“all in青年文化”上的又一次发力,S+级别的《热血街舞团》正式官宣。
青年向的垂直内容已经被证明拥有巨大爆发力,于是这一次的入局者不再只有一家。两天之后,优酷同类型节目《这就是街舞》宣布正式启动。
视频网站经历了从抢购版权到依靠自制建立核心壁垒的过程,网络综艺也从小成本试水迅速进入了投资额可达数亿的大体量时代。爱奇艺将其称之为“超级网综”,而优酷则用“大片时代”来指代。
各大视频网站也都要不断争取年轻用户的注意力。在面临B站、抖音等非传统竞争时候,它们也存在一种自己不够年轻的焦虑。《中国有嘻哈》是一次成功的尝试,嘻哈的走红甚至在一段时间内决定了年轻人的穿着喜好和行为方式。
如果观察得再稍微细致一些,激流之下的暗流则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涌动——在那条评论数远超平时的微博下边,车澈应许多人的呼唤艾特了popping界的传奇人物@黄景行super dino:“他们非要你来!”
爱奇艺没有收到乐观回应。五个月之后,黄景行出现在了《这就是街舞》的情人节先导片里,并在随后的正片中以一个类似hiphop man的神秘形象出现并观战。
以对super dino的争夺为起点,从抢舞团、签选手到引进国际知名的编舞师,再到所谓“剧情式真人秀”的具体设置,乃至后续的整套商业开发。从各种已经披露的信息来看,爱奇艺与优酷在以街舞为主题的内容上存在多处类似的开发模式,公开与私下的较劲早已开始。
大年初九,《这就是街舞》提档上线,力图先拔头筹。今晚,原本计划18点上线新一期的《这就是街舞》,推迟到20点与《热血街舞团》同时开始,并在官方上直接@热血街舞团。追求共赢的论调之下,谁都想着能够成为真正的胜者。
这场高度调集双方最优资源的街舞争霸,在发酵半年之后,终于正面相逢。
为什么这个春天会是街舞?
“这个节目一定不会叫做‘中国有街舞’。”在《中国有嘻哈》用肯定句式把underground rapper的世界带到大众面前之后,爱奇艺高级副总裁陈伟认为街舞圈的存在感,已经不需要一档节目再去标榜。
这是一个比rapper们“地上”得多的圈子。
15年前的2003年,一档由CCTV5推动并连续举办了三届的电视街舞大赛,一度网罗了大量跳舞的年轻人,使得他们通过国家电视台的强有力平台出现在了大众面前。
配合着当时如日中天的港台流行音乐,以及潘玮柏、周杰伦等多少采用了嘻哈风格的流行歌手,嘻哈与潮流文化第一次在大陆有了相当的声量。
在那几年间,年轻人们开始喜欢上肥大的裤子,明白了rap的意思。在我的家乡、一座湖南小城,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时候大街上就有少年支起录音机,随着音乐做出breaking的基本动作,引来路人纷纷驻足。
日后成为中国街舞圈内核心与支柱的“舞团/舞社/studio”,也大多从那几届比赛后开始生根。无论是创办了国内最负盛名的专业街舞比赛KOD的舞佳舞、以培训为主要业务的嘉禾,还是扎根上海、连续举办BIS并在商业化运营上可圈可点的Caster,都集中成立于那个年代。
如果追根溯源,这部分人直接受到90年代后期起,由香港、日本和韩国传入的不同风格偏好的三股街舞风潮的影响。
尤其当日韩的偶像团体文化在世纪之交向中国内地输入之后,在北京的现代音乐学院、上海的新偶像艺校,以及深受香港流行文化影响的广州,舞佳舞的高博、Caster的胡宏俊等人,几乎都作为最早一批跟随外籍老师进行专业街舞学习的dancer出现。
直至今日,这一群出身在1980年代早期的人,依然都是中国街舞圈的核心人物。
因为舞团年复一年地培养出大量的街舞爱好者,这些舞者比成名前的rapper拥有相对广泛的受众基础与良好的传承——这也是为什么《热血街舞团》以“团魂”的名义招募舞团之时,像舞佳舞、嘉禾这样的一线团体在公布之后立刻被爱好者们抱以极高期待。
冯正这样的元老有时会被后辈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尊为“师爷”;而当“大神”级人物黄景行和杨文昊出现在《这就是街舞》中,所有人都觉得见证了历史与当下交汇的时刻。
与Hiphop文化其他三大元素说唱、DJ和涂鸦相比,街舞的受众人群一直较为宽泛。《这就是街舞》的总导演陆伟的说过一句玩笑话,“街舞是年轻人中的广场舞”。
易烊千玺在《这就是街舞》
在嘻哈整体遭遇监管与冷处理的当下,街舞身处艺术与体育交叉重合之处,并且因为与培训、教育等体系关联密切而拥有可观的产业变现空间。同时,街舞已在数年前被体育总局和中国舞蹈家协会纳入管理体系,在事实上处于一种相对安全的环境中。
虽然《三声》(微信公众号:tosansheng)接触的诸多不同舞者都表示“国内所接触到的街舞文化,已经不具备街头文化最初起源时的贫困与仇恨”。但是,官方机构的介入还是在圈内引起了一些争议。
有人认为,从产业发展的角度看这有利于行业进一步规范化,并且释放出更大的行业潜力;另一部分人则认为,过多的监管削弱了街舞文化本身的活力,并且极度弱化了街头文化所最为看重的个性与自我表达,将其健身化。
无论如何,对两档脱胎于嘻哈文化的街舞综艺来说,街舞所不同于说唱圈的特质——尤其是孕育国内街舞文化的相对“地上”的社会背景——已经为当前的舆论环境中的节目平添了更多安全的元素。
在强调“青春阳光正能量”的爱奇艺体系内,此次街舞节目的精神价值被诠释为热血。“无兄弟不街舞。所以我们强调‘团魂’,love and peace。”车澈向我们解释了节目名字的来源,在对抗与battle的过程中,他相信最后留下来的一定是“爱”而不是仇恨。
“热血之城”
优酷和灿星方面更为谨慎,陆伟在不同的场合强调对选手们的背景核查,“我们在选拔之前就会签订相应的合约。一旦发现不良前科,立刻停止节目的录制和合作。”
这些对正面效应的强调和谨慎,一方面出于风险规避;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折射的是这两个平台在嘻哈之后对于青年、潮流文化可能发挥的影响力的极端重视——绝不允许可能触及的敏感元素,影响到这两档对各自平台都极为重要的内容。
“青年文化在Hip-hop整个大文化圈层来讲的话,它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个具体的需求本体,说唱也好,街舞也好,都是满足了一种对于这种酷、潮、燃的这种文化表达的需求。”陈伟告诉《三声》(微信公众号ID:tosansheng)。“而唱歌和跳舞永远是主流的表现形式和娱乐方式。”
同期“对打”,谁能制霸?
2017年年底,嘉禾舞社的主理人李秋实先后接待了两拨前来挑选选手的节目组。
在时间点上,爱奇艺先行一大步。“我感觉他们过来的团队里可能有学心理学的。”李秋实告诉《三声》(微信公众号ID:tosansheng)。除了考察选手的舞蹈能力,让他真正印象深刻的是对方总是会跟dancer们聊天,记录一些个人问题,“我们有个老师说话很绕,对方还是能立刻找到他实际在说的那个点。”
李秋实并不期待一档综艺节目能完全满足街舞的专业性。“街舞中分类太多了,专业比赛都是按舞种来比的,KOD就像奥运会一样。”要求一档面向大众的综艺节目做成这样根本不现实,“也没有必要。所以还是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看冲突的那个部分。”
在对爱奇艺副总裁车澈的专访中,他提到对选手的大量考察是编剧的前期工作之一。但是,他向《三声》(微信公众号ID:tosansheng)否认是为了寻找一些更“抓马”、更有戏剧化效果的人。相反,车澈反复强调的一点是“要真实,不要在镜头前有表演心态”。
《热血街舞团》依然由爱奇艺的自制团队完成,陈伟和车澈都是《中国有嘻哈》成功之中的绝对功臣。在2017年9月11日,第一季总决赛播出两日后,节目总导演车澈被正式任命为爱奇艺公司副总裁。
爱奇艺副总裁 《热血街舞团》总导演车澈
值得注意的是,爱奇艺在去年内部整合了多个工作室成立“节目制作中心”,并将在2018年上半年连续推出包括《偶像练习生》、《热血街舞团》和《机器人争霸》等多档S级以上的综艺。
这样重要节目的高密度上线,也与爱奇艺正在快速推进的上市进程有关。2月28日,爱奇艺提交招股书,并在今日(3月27日)更新最新数据。招股书显示,爱奇艺拥有超过6000万的付费会员,仅在2018年前两个月,爱奇艺的付费会员就增长了930万。
整合之后的“节目制作中心”在这样的节目准备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更多是生产方式上的改变。”陈伟说。工作室只保留导演、编剧和制片,更加专注于内容的创作和擅长的类型,其他的包括像宣推、运营、商务、制作等等全部剥离出来,机动调配。
“大开大合式,专门为S+级节目服务。”在自制节目增多、节奏加快的背景下,这种方式可能将利于爱奇艺在项目联动和青年文化主题下的内容矩阵快速形成。
“所以第一次录像的时候,我才能瞬间给他调集120几个导演过来支援啊。”陈伟对《三声》(微信公众号ID:tosansheng)说。“不然上哪儿找人,电视台都没这么多人。”
第一期节目录制,现场导演组大约有120个人中大约40%是编剧。“基本上我们一个编剧负责一个舞团。”当期节目中,一共有50个舞团的成员等待“召集人”的选拔。车澈说,“编剧的工作任务就是观察、记录并且预测选手们的行为。”
“我们不担心选过来的选手是内向或者不太愿意表现自己的。”车澈对自己戏剧专业出身的策划和控场能力都很有自信。根据陈伟的说法,他是在《中国有嘻哈》第三期节目录制中,突然发现了“剧情式真人秀”的张力。而剧情式真人秀的核心即强化规则、情景设定,给后期大量的素材用以再创造。
车澈相信强规则逼迫之下能激发的真实人性,“有真实的人就足够了”。在《中国有嘻哈》里得到检验之后,剧情式真人秀构成爱奇艺团队所说的“技术内核”——无论形式是什么,观众看到的都是戏剧中的本质,冲突、爱恨、人性挣扎带来的张力。
从《中国有嘻哈》到《热血街舞团》,陈伟和车澈都强调了对这一“技术内核”的延用。
这样一来,舞蹈最后成为实现剧情的一种形式。车澈用武侠片的概念解释了为什么不担心舞蹈的专业性可能会导致节目观赏门槛过高的问题。“你不知道武术的招式是什么意思,但根本不会妨碍你看武侠片。”
从第一期的播出内容来看,已经有经历反转的 locking舞者肖杰、全队晋级的x-crew等让人印象较深的选手。
实际上,因为舞蹈的欣赏门槛,“观众对剧情烈度的要求会更高。”不同于《中国有嘻哈》中的三个制作人相对平行的单线情节推进,在此次《热血街舞团》中,所有的舞团和召集人从一开始就要在同一空间里同一条时间线里展开剧情。
为此,爱奇艺在上海车墩影视城专门打造了一座美术置景达40000平米的“热血之城”。“所有人都在这座城里活动,随时在触发故事,我们要实时记录选手的表现。”
这意味着,《热血街舞团》是在以户外综艺的方式在录制一档室内选秀的节目,这也使得后期的工作量因此变得巨大。根据陈伟透露,片比达到了2500:1,在第一期节目录制完近两个月之后,第一期成片才真正剪辑完成。
相比之下,优酷采取了相对常规和低风险的做法。李秋实告诉我们,在爱奇艺之后大概一个月,优酷也过来进行了一轮选拔,“他们只看舞蹈和表演”。
2017年,优酷在综艺上并没有拿出足够亮眼的作品,也正处于急需打动市场的关键时期,而杨伟东也开始亲自上阵抓起重点的网综项目——这是“大片时代”。
“综艺是在进入大片时代,《这就是街舞》、《这就是铁甲》、《这就是偶像》、《决战双声》,头部在持续滚动的在做,垂直类也是要想象办法做到用户体验更好,这都是危机感带给我们的成果。”阿里巴巴文化娱乐集团市场高级副总裁杨振对《三声》(微信公众号ID:tosansheng)说道。
2018年,在街舞和机甲两个综艺节目主题上,优酷与爱奇艺都形成了正面竞争。
有意思的是,在节目筹备初期“抢人”的阶段,爱奇艺试图以签舞团的形式吃下整块市场,但是“后来发现跳舞的比他们想象中多多了。”
爱奇艺最初按舞团签约,其中包含有排他性条款,但是《这就是街舞》主要是个人向,并不按厂牌划分选手。这使得“大多数舞团两家节目都有参加”。
与爱奇艺的标准自制不同,优酷继续选择与有经验和专业能力的制片方合作。这一次的合作伙伴是同样面临转型任务的灿星。在2017年年底完成首轮融资后,作为行业里生产力稳定的头部公司,灿星估值已经达到了210亿,并同样处于冲刺上市的阶段。
在多次强调了“原创性是生命线”、“尝试互联网综艺”的转型方向之后,这档网络综艺“对灿星来说也算’纵身一跃’”,徐向东如此评价。
曾操刀《舞林大会》与《舞林争霸》等节目的徐向东团队主要负责这次《这就是街舞》的制作。在他看来,网综和电视综艺的差别其实没有那么大,灿星需要“从海里走到陆地,变成两栖动物”。
在《这就是街舞》的节目模式解释中,优酷和灿星方面也引用了“剧情式真人秀”的概念。同样在上海搭建了几条街道,运用多个机位捕捉、后续再剪辑成片的方式展示四位明星队长对街舞选手的考核。
从已经释出的三期节目来看,行业内存在某种“节目比较平,没有制造出太大的声量”的评价。陆伟认为《这就是街舞》将是一个长线发展、逐渐热场的过程,“我们最强调的就是真实。”
在内部,灿星强调人才梯队培养和“群狼战略”。这是一套比较完善的生产体系,保证工业化下内容出品的稳定性,“因为我们是稳定产出的大公司,很难用野路子狂奔。”
内容之外的全面竞争
“3.17两家都上了,大家表面上会看内容的竞争、用户口碑热度的竞争,我们绝对不要看这个表面层,还要看水下的竞争,还有很多生态的竞争。”
在《这就是街舞》第三期播出之后、爱奇艺《热血街舞团》第一期正式上线之前,杨振在采访中强调了优酷对于街舞所代表的潮流文化、尤其是其带动的消费趋势整体的关注。
当综艺进入到“超级网综”或者“商业化大片”时代,内容之外的生态竞争,已经成为内容增值与真正IP化的重要战场。
“我们特别欢迎大家把街舞做热。”对于优酷以及背后的阿里生态来说,潮流产业在消费端的想象力可能才是真正的大蛋糕。毕竟,杨振自己也承认,在内容层面上优酷要做的是长跑,“一步登天吃个大胖子”并不现实。
“最理想的情况是我们选择一个类目,它一开始是小众的类目,把这个小众类目一下进到大众关注度里面,能够带动从内容到用户热度、生态的发展,街舞吃完之后我们后续还可以做更多的东西。”
在这个维度上,《这就是街舞》的另一个作用是内容入口。在阿里的系统内,通过这个内容入口,从流量、数据和用户层面打通从优酷到阿里的电商链路,实现人群的对应和覆盖。“我们马上在高德上出街舞地标,在天猫会有街舞主会场。”杨振说。
在招商达到6亿之后,阿里生态的消费转化出口,还不仅仅在内部。“我们也会和抖音合作,在原生广告、数据商业化和广告生态化上打通。”
目前,不少选手的抖音账号在节目中被释出,实现粉丝的导流和内容再造与再分发。在未来,联合场景招商将会是巨头型公司的巨大优势——变现方式的全方位化、立体化将使得商业化的“一鱼多吃”玩法真正形成。“广告肯定是一头,会员、衍生、经纪可以进行补充和丰富。”
爱奇艺同样在后续的商业开发上进行了相应布局。当初决意投入《中国有嘻哈》的开发与制作,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嘻哈文化在年轻一代中与潮流时尚的重度结合。不仅像黄景行这样的圈内大拿可以拿到彪马这样的一线品牌的合作,不少的舞团也出了自己的品牌与周边。
与《中国有嘻哈》衍生出R!CH潮牌的路径相似,《热血街舞团》开发了HBDC的同名潮牌,并且将商业化路径前置在与节目同步的相关商业化链路中。
已经实现6.5亿招商额的《热血街舞团》,出现在节目中的广告客户将会达到11个。“这是我们测试过的在不影响内容前提下的极限容量了。”陈伟说,其余的16个IP授权客户,都是通过HBDC的品牌授权与《热血街舞团》产生联系。
在采访中,车澈略显兴奋地告诉《三声》(微信公众号ID:tosansheng),在节目录制的中期,就有不少的选手与广告客户达成了商业合作。“我非常care街舞明星这件事。”
在车澈看来,“真人秀的出口是有真人秀明星产生,如果没有这个出口,那根本难言成功”。从全世界范围来看,即使在是潮流文化产业发展程度较高的欧美国家,由于舞蹈本身的特质,艺人们始终很难走出一条独立发展之路。
可能会引发潮流文化新一波热潮的街舞综艺,也许是改善这种情况的好机会。车澈向我们表示,他们首先采用的是“联名款”的概念,四位召集人将与最后产生的“热血街舞团”进行真实的捆绑。“绝对不是伴舞或者次要位置,而是最好的dancer和最红的明星跨界的概念。”
优酷也已经有Nikki等选手签约在阿里大文娱体系内,以运作商业明星的方式进行包装和推广。杨振说道,“我们团队帮他做量身定做宣发推广计划,艺人会巡演、上我们的节目,不管是剧、电影还是泛文化娱乐,进入整个体系。”
不仅如此,在爱奇艺和优酷两个生态之外,抖音刚刚上线了高校街舞争霸赛,美拍的舞蹈达人MCN计划也已经签约了超过100家舞蹈工作室。更多的诸如instreet这样的垂直街头平台,也在更多地加入街舞相关的内容与包装运营。
很难说,到底是潮流文化的大势催生了《热血街舞团》和《这就是街舞》,还是这两档各种资源加持的内容本身成就了街舞风口。
创造者似乎都摆出了迎接观众与市场检验的姿态。车澈说,“现在市场真正准备好了,早就准备好了。不用谁去推动,大学的那波小孩的生活方式已然是这样。我们要做的是把那层窗户纸捅破。”
来源: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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